看潜伏线)当刺客军事训练很重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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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编:  笔者多次强调,刺客没那么好当的

  笔者多次强调,刺客没那么好当的。电光石火的一瞬间,要对准一个人,不是想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做到的。况且王文与白世维不同,他是搞情报的,不是军校出来的,没有经历过严格的军事训练,在关键的时候难保眼不花、手不抖。

  很多人可能在心里会说:这个王文,也真够“废物点心”的,这么近的距离,还打错了人,跟人家白世维怎么比?

  很多通行的说法,是说从杨玉珊窥伺成功、到陈国瑞踹开房门的这一段时间,正好赶上“四圈换门”,结果枪手仍按事先观察的位置,想当然地开了枪,结果误杀了刘绍勋。

  但据王文自述,开枪之前他曾喊了一声“吉总司令”,见某人有反应他才开的枪,也就是说,王文这三枪都是奔着吉鸿昌去的。这么近的距离,又有明确的目标,按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。

  笔者多次强调,刺客没那么好当的。电光石火的一瞬间,要对准一个人,不是想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做到的。况且王文与白世维不同,他是搞情报的,不是军校出来的,没有经历过严格的军事训练,在关键的时候难保眼不花、手不抖。

  所以,白世维一战而坐稳军统“四小杀手”之一的位置,并非侥幸,凭的是真功夫。

  另外,客观条件也不一样,白世维那一枪,虽然距离远,但当时张敬尧并不知情,相当于站那儿不动,等着挨枪子;而这一次,可以想象,屋里肯定一下炸了营,而且那么小的空间,谁稍微动一下,可能就当了“替死鬼”。

  “吉鸿昌案”是陈恭澍作为指挥员策划的第一个行动,也是他杀手生涯的开端。从整个情况看来,基本上还可以说思虑深远,心机缜密。至于误杀他人,其中有一定偶然因素。要说有什么失误的话,那就是应该带上白世维到天津了。

  然而,在接下来的“石友三案”中,陈恭澍经验不足的弱点就完全暴露出来了,其进退失据,举止舛谬,一错误人、再错误己,其种种举动,令人殊不可解,最终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
  另外,本案的几个主要角色,有的今后还会出现,有的恐怕就没机会再写了,在这里简单交代一下他们的结局:

  情报员杨玉珊,抛开政治立场不谈,仅从业务角度而言,杨玉珊可谓一个出色的情报特务,在本案中的作为简直如同情报工作教科书一般,其判断力和随机应变能力非同一般。

  郑恩普虽然岁数不小了,却是个单身汉,经过此案,杨玉珊与郑恩普通过在工作中的接触,二人之间居然暗生情愫,最终杨玉珊嫁给了比他大20来岁的郑恩普。

  1949年,杨玉珊留在了大陆,不知所终。郑恩普逃台后剃度为僧,法号“兴慈”,并做了“大慈寺”的方丈。1980年8月,“兴慈”和尚郑恩普以近90岁的高龄“圆寂”。

  吴萍,天津站的内当家,王子襄出事以后,他的妹妹王玉梅找到戴笠大闹,说吴萍躭误了急救的时机,应对王子襄的意外死亡负责。

  戴笠当然知道吴萍很冤枉,但由于王玉梅的家世在北平有一定社会背景,她本人又是戴笠的朋友,所以戴笠没办法,为了敷衍王玉梅的面子,只好在“吉鸿昌案”之后,将吴萍召回南京特务处本部,象征性地关押了一段时间。

  放出来以后,为了酬庸他无端被冤,给他找了一个美差推荐到行政院当了总务科长,大权在握,十分风光。

  吕一民,原名吕鸿勋,1901年生,河北省宝坻县人,王文的表兄,天津站情报组长。吕一民加入特务处以后,又吸收了比他小8岁的侄子吕问友。

  天津解放后,吕一民、吕问友隐瞒了自己的特务身份,结果在解放初期的“肃反”中被查获。经天津军事管制委员会军法处审理,天津市人民法院依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惩治反革命条例》第七条第三项及第十七条的规定,以反革命罪判处吕一民、吕问友死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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